修远一愣,尔后没有再说什么,小楼间便又恢复了平静。
许久,李修远的声音再度响起。
“夫子,那小师弟杀人之事?”
“小师弟这一杀,怕是又要引起不小的麻烦……”
夫子轻笑。
“不用管,哪怕他屠尽半个天下又何妨,实在不行,回到稷下学宫,老夫亦是保他无恙。”
“那小子有句话说的没错,成了夫子弟子,岂是为了受气?”
“你啊,罗鸿啊,都是受不得气的主。”
李修远拈子落下,一笑。
“夫子休乱说,我可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