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锋虽锐,可实际兵力也就两千露头!”
“放屁!”不待独孤禄说话,便有旁人呵斥,“两千人能把俺们一个万人队逼迫成这般模样?”
“你这玩意儿平时看着忠厚,如今自己做了人家俘虏,却要拉俺们赔罪么?!”
又有人阴阳怪气道:“你一个俘虏,逃命还顾不得哩,怎知道他们有多少兵马?”
“我......”
库仁喉咙忽然卡住,这事却是司马白亲口告诉他的,说是使团只有两千兵马,若要取胜,必得行非常之法,要库仁在关键时刻干掉独孤禄,群贼无首必然混乱!
可这又如何与众人说清?
只得强撑分辩:“俺听看守说的!”
“嘿嘿嘿!”
这句话顿时引起一阵讥笑,
“俺当你是怎么逃回来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笑啥!俺回来时,慕容崽子已经忙着撤军逃跑啦!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带着一群老弱妇孺稀稀拉拉的,肯定跑不远,咱们追上去必能大胜!”
库仁被激的火冒三丈,暗道你们这些人,平日都敬着俺,现在看俺落难了,竟这么欺辱俺!
但库仁这一番真心却贴了冷屁股。
“俺们这便要回师同大军汇合,他们眼看不能吃下俺们,却把你放回来,想诱俺们回去!”
“废物!”独孤禄一脚踹翻库仁,
“慕容崽子当独孤家男人都和你一样呆蠢!给我拉下去砍喽!”
“大哥!别啊!”
库仁爬上前抱住独孤禄大腿,连哭带喊,
“慕容崽子的确是在拔营逃命啊,是真是假,遣斥候一探便知!俺若说谎话,探完再杀也不迟呀!”
独孤禄也非庸才,心道这话没错啊,如若就这样灰溜溜撤军回去,必然面上难堪,再探上一探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