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
看在拓跋孤和贺兰确眼里,自然是慕容恪谦逊恭谨,但对于满帐诸将来讲,不论汉将还是鲜卑,这岂非再天经地义不过的章程?
既有殿下褒肯,首战必胜无疑了!
“殿下且先安坐,”慕容恪再不犹豫,抽出横刀,大喝道:“诸将随我破敌!”
“喏!”
望着骄悍自信的军将们,拓跋孤又是一声赞叹:“盛名之下,必有缘由啊!”
“慕容将军能征善战,首战必胜,我等可静候佳音!”司马白顿了顿,朝帐帘处瞥了一眼,说道:“二位稍坐,我有些乏了,容我更衣,稍后便回,失陪了,绍拙,烦你招待二位。”
二人也没太将司马白当回事,只淡淡回道:“殿下且去,不用顾虑我等。”
司马白出了营帐,方才拐过转角,便冲一旁角落里低声斥道:
“挤眉弄眼的做什么?既已回营,不去杀敌,为何猫在这里?”
“嘿,抓了俩舌头,瞧着像个官儿,特来寻殿下邀功!”
一个人影从暗中迎了上来,正是端木二学,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司马白带路。
“办的好!”
司马白点头夸了一句,这次变故太过蹊跷,代国腹心之地,竟然有人能驱使万人大军生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刻两眼一抹黑,尽早弄明情况,才好做出对策!
“咱们可有人会说索头土话?”
二学子嬉笑道:“嘿,都是鲜卑话,相差不多,这些日子随拓跋家的人厮混一起,也就听的熟了,但我只能听懂,却说不好,不过殿下放心,有封二呢,这家伙真厉害,说的太溜了!”
“俩聪明蛋子!”
司马白哈哈一笑,高兴夸道,却见二学子半边身子被血水浸透,黑暗里一晃一晃的像个鬼一样,忙问道,
“怎么回事,不快去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