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究竟哪里有煞气,又是谁祸害人的?”
司马白一路尸山血海走过来,这气势一开,便是羯赵三军大元帅支雄,都失魂落魄而被砍了大纛,何况一个婆子?
原本桀骜不羁的婆子只觉膝盖一软,噗通跪了下去,结结巴巴说道:“老奴也是听说,殿下乃是太白杀星转世,走到哪里都有兵祸.....”
仲室绍拙一脚踹了上去,大骂道:“再敢妖言惑众!”
司马白一把拦住仲室绍拙,冷哼道:“你让她说!”
“都是,都是那些从辽东逃难来的人,说殿下前脚到了辽东,辽东便乱了起来,殿下到威南连一日都不足,镇北牙营便兵临城下,这个辽东兵乱,都是太白作祟!”
“那是俺们筹谋已久的,与殿下何关?”仲室绍拙勃然大怒,“若无殿下纵横捭阖,那些人还有命说风凉话!”
司马白却好整以暇,乐呵呵道:“你们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谁若能说的我动怒,我便赏他一锭金子!”
仆妇们互相看了看,或是想起这二人已经失了势,也或金子相诱,慢慢壮起了胆,竟你一言我一语的啰嗦起来。
“他们还说,太白煞星使妖法放了洪水,放完涝灾又降下瘟疫,死老多人了!”
“俺家兄弟是当差的,听他说,要不是太白作祟,高句丽狗王根本过不了赤山堡!”
“都说辽东让太白祸害的,没个十年八年,回不了元气!”
仲室绍拙气的脸色铁青,这种恩将仇算的污蔑,若是放在他身上,他宁可拿刀抹了自家脖子,以死证明清白!
司马白却仍是言笑晏晏:“继续说,金子可不是这般容易拿的!”
“老奴要是没记错,殿下是十六年前来的棘城,那时老奴在世子府伺候,殿下前脚被抱进世子府,宇文家的贼兵就打到了城外,俺记得可清楚哩,俺男人就是那天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