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信物,可是赝品”仲室绍拙笑着问道。
高越凝视着仲室绍拙,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自觉的随着仲室绍拙,也用汉话问道:“这是何意”
“不是赝品便好,都督可还觉得荒唐可笑么”
“你究竟何意”高越端直了身子问道,“荒唐之事,岂怨人笑你拿着两块牌子,便能危言耸听两万精锐说没就没了还临阵枭首左安君和高大都督他俩是醉酒上的阵吗”
“不说清楚来龙去脉,都督怕还有疑惑,我可为都督叙说一二,相信都督必然有兴趣听上一听,”仲室绍拙微微一笑,“此役昌黎郡王扭转乾坤,雷霆手段让人叹为观止,绍拙心悦诚服,自此甘为殿下马前卒此役”
仲室绍拙将司马白如何全歼镇北牙营,又如何纵横无间,撬动羯人、高句丽和封抽三家联盟,再掘河水淹封抽大营,引的周仇和高奴子袭击封抽,最后却联合封抽全歼了高句丽先锋大军,绘声绘色的都说与了高越知晓。
更将司马白太白经天之奇,金白异瞳之异,讲成是神鬼运道、天威使然,听的高越手中茶汤凉了也忘记喝,只呆呆的将茶盏捧在掌中。
高越听的心惊肉跳,一向暗弱的晋室皇族竟出了司马白这般天纵奇才的人物既有此人统帅辽东鲜卑汉人兵马,大高句丽开疆扩土的宏愿,怕要打一个疑问了
他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揣摩算计,伐辽乃是倾国力而为,现半道遭逢大挫,可还有挽回余地王上主力大军现况又是怎样
两军交锋至此,已是你死我亡局面,以周仇和高奴子之地位,尚且没有转圜余地而被临阵枭首,那自己儿子既已落入敌军手中,定然性命难保,敌军又为何会千里迢迢找上自己
但在震惊之际,一片混沌之余,他心中却又有一丝难言的狂喜,若非他素来城府深涵养好,几乎要放声大笑
周仇老贼,竟然死了
好一个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