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仇却是思忖片刻,说道:“大晋乃天下正统,我等纵然称藩也不算委屈,只是...”他略微一停,一字一顿,厉声问道:“这些事情,你一个闲散王公,说的算么?!”
司马白哈哈一笑:“问的好,我有三礼相送,二位便知我说的算与不算!”
高奴子冷笑道:“哦?我还以为殿下是空口白牙而来呢!”
司马白不理高奴子嘲笑,伸出一根手指数道:“其一,平郭城中四千慕容铁骑,可与贵军两面夹击,扫平封抽三万大军!”
“笑话!慕容因何助我!”高奴子闻言大骂,“小子莫非欺我等年迈糊涂?”
司马白摇头道:“慕容鲜卑旦夕覆没,总要有人传下薪火,哪怕你觉得是卧薪尝胆也罢!营外便有一干慕容嫡系子弟,可为我用,事成之后,留辽南马石津与他们容身便可。”
高奴子喝到:“岂非养虎为患?”
司马白反问道:“焉知不是养一猎犬?”
周仇笑道:“不怕我事后反悔,斩草除根?”
“所以要与他马石津容身,我大晋粮饷军资,也只由慕容之手转交贵国!”
“好算计!晋人这些权谋制衡之术,倒真让人大开眼界!”
“为表诚意,慕容铁骑可先行出城攻击封抽,贵军观势而动即可!”
“哦?”周仇和高奴子同时动容,司马白说到这里,总算见了真章,纳上了投名状!
“倒显的我等没有诚意了。”周仇由衷笑道,只要慕容大军出城和封抽死磕,那自己便是平白得了一大便宜,不管今后承诺如何,这主动权已是牢牢握在手心了。
司马白笑了笑,继续说道:“山路艰险,想必贵国王上也是一路辛苦,这第二礼嘛,便是撤回赤山堡在大洋河与毕利河的沿途守军,让贵国王上大军可以顺畅直抵平郭,届时咱们在平郭黄土铺道以迎,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