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裴山和朔朗目瞪口呆!
裴山惊呼道:“若非殿下在此保得威南不失,慕容鲜卑只怕万劫不复!”
朔朗早已冷汗直流,嘴上却还是不服:“这都是殿下的韬略,高句丽贼国中又岂有人具此眼光韬略?”
“不要小觑天下英雄!”司马白长叹一声道,“你回想祁正反叛一事,镇北牙营前脚到了城下,祁正当天夜里便反了,若说这不是祁正来威南前便筹划好的,我是不信!从偷袭平郭,到引鲜卑二营率先驰援,再到逼的抚辽镇不得不全军集结北上,你们想一想,咱们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一切岂非早就设计好的圈套?环环相扣,只等咱们入毂!敌军如此大的手笔,怎会漏算了乌骨军镇的乌巢枭兵?这布局之人步步连环,招招制敌于先,可怕的让人不寒而栗!若非咱们极其侥幸的胜了镇北牙营,嘿嘿......”
司马白干笑两声,心道若非是我极其侥幸得遇张宾传经送宝,也只能是陷于乱军,随波沉浮了!
裴山沉思问道:“那布局之人会是谁呢?敌军中若有此等人物,真是令人寝食不安!”
司马白摇摇头:“不知道,我有一种感觉,我现在看到的仅仅是棋盘的一隅一角,真正的盘面,却难以参透,唉,还是历练太少了!”
裴山顺着司马白思路,又凝神想了片刻,急问道:“那咱们该当如何?”
司马白苦笑道:“以我拙见,最好的办法不过于劝都统回军,以逸待劳,先破奔袭至大军背后的乌巢枭兵,再挥师平郭,嘿,但都统似无可能这样办。”
朔朗也是愁眉苦脸:“正如殿下所言,平郭近在咫尺危在旦夕,父帅哪有时间调兵回威南,去等那周仇老贼?他此刻是万万不敢弃平郭不救的。”
司马白自嘲道:“只怕是万万不敢信我之言吧!”
朔朗低头不语,这正是他没好意思说出来的。自己信殿下,可父亲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