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城内局势。接下来便看如何解决占了自家军营的那两千敌骑,鹿死谁手真是犹未可知!
思虑至此,朔朗豪气顿生,请战道:“殿下,我愿为先锋,去夺回军营!”
司马白摇了摇头:“如何去夺?咱们这点兵马能守稳西城便已不错了。”
他看了看左右民宅,不禁叹了口气:“连累百姓遭殃了。”
朵安铎安慰道:“殿下勿忧,威南百姓本就不多,士族又多聚居在西城,暂无大碍。东城不过住了一些黔首穷汉,不足为虑!”
司马白闻言冷哼一声,便盯着远处模模糊糊的军营默不作声。
朵安铎以为殿下淋雨着了凉,关心道:“这夜黑雨大,贼军才吃了大亏,绝不敢再出营一战!此刻既不能战,殿下不若先回都统府稍作休息,淋了冷雨,需得烤火取暖,喝碗姜汤,万不可落下病来。”
司马白回道:“哪还有功夫歇息,天亮定然有一场恶战,快遣仆妇生火熬汤,一应军将不论上下都需如此照料!朔朗,还要辛苦你即刻征召西城民丁,越多越好,以壮声威,但要拣选强勇之人单独成营。”
朔朗点头道:“我这便去,想来也能凑出千余悍勇壮丁!其他但凡能动能喊的,我另外成营,列于阵后,不得已时都要上阵!若想守住威南,怕也只能拿人命来拼了!”
徐远说道:“少将军不必忧心,城中街巷不比野外阵战,镇北牙营纵使精锐,也未必能把本事使出来。况且这老天帮忙下了大雨,贼军已失夺城先机!”
司马白又道:“铮锣呢?把铮锣喊来,我有些话跟她说。”
朔朗只道司马白舍不得铮锣,决战之前要与她互诉衷肠,他自然乐见其成,嘿嘿笑道:
“殿下也真是风流雅性,这个时候了还惦念儿女情长。”
“放屁!”司马白骂道,“我是有要紧事同她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