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倒真是不凡!竟能做到四下绝断军情,虚虚实实,云遮雾绕让人捉摸不透,我直到方才还认为平郭已丢,大势去矣!亏了殿下指点迷津!”
“嗨,只因北面音讯全无,敌情不明,父帅出征前还担着心,说大将军从辽西回军之前,咱们抚辽镇这两万人马便是辽东最后可用之兵,一定要稳妥谨慎行军!早知如此,不若大军长驱北上,待我抚辽镇主力一到,与平郭内外夹击,必破贼军!敌帅再会玄虚有何用处?哈哈,咦,殿下你怎么了?”
裴山也发现司马白神情有异,竟一直没有说话,便试探问道:“殿下?我俩可是说的不对?”
司马白脸色铁青,又骂道:“你俩在高兴什么!我给你们说这些,是让你们高兴的么!?”
“这个......”裴山和朔朗被吼的莫名其妙,平郭未丢,不该高兴?
司马白皱眉道:“都统说的没错,大将军从辽西回军之前,便仅有抚辽镇这一军可用!抚辽镇若有闪失,别说辽东必丢,慕容鲜卑也大势休矣!”
朔朗自信道:“殿下放心,非是我吹牛,以父帅之能,万不会有闪失的。”
裴山也辩道:“贼军虚张声势而已,涉多都统麾下抚辽镇主力近一万五千大军,还解不了平郭之围?”
司马白一挥手打断他,反问道:“我有援军,敌人便没有么!新城军镇都南下了,乌骨军镇的兵马还能赖在老巢里么?”
朔朗不服道:“乌骨军镇若是来犯,自有赤山堡挡着,待平郭腾出手来,还惧他不成?”
“呵呵呵,”司马白一声苦笑,连连质问,“封抽老谋深算,若无必胜把握,他敢赌上封家百年家业?高奴子蛰伏新城十年,既已打到平郭城下,就容你轻易解围?”
裴山冷笑道:“他们不甘心还能怎样?他们不甘心的事多了!”
见二人颇有轻敌之心,司马白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