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样?面子要紧还是命要紧?”司马白执意要去找大夫,已经同裴山吵的面红耳赤!
“殿下,你不要脸,属下们还要!”裴山躺在炕上,挣扎要起身,他寸步不让的争道,“你要咱们以后怎么面对慕容家的人!”
司马白怒目圆睁:“哪来这些计较!”
“你自然无所谓!俺们咋办,阿苏德拿俺们当自家人,要是知道俺们背着他来这捡漏子,他得怎么想?!”
“阿苏德不是那种小器的人!”司马白脸上一红,仍是嘴硬。
“阿苏德是大度,其余人呢?乐格勤呢?大将军呢!大将军要是由我而疑心裴家,老父非打死我这逆子不可!”
司马白见裴山搬出了大将军慕容皝和裴开,渐渐软了下来,不再吭声。
裴山见他明白了其中关键,话锋一转,又好言相劝:“这里有粮有肉,咱们养上十天半月也就妥了,这点伤都经耐不住,今后还谈上阵杀敌么!战场上也能随便找大夫么?”
“你真有种!”司马白唾了一口骂道,他最终还是没扭过裴山。
但是事情总是意外频频。
他们本意将养个几天便走,恰又逢上大雨,海河泛涨,冲毁了道路桥梁。只好又住了下来,好在村人走的匆忙,村里什么东西都齐全,倒也不愁吃用。
反正也闲来无事,司马白整日里便坐在海边看潮起潮落日出日没,心里琢磨的全是张宾传授的那七术经文。
不知是否因为没记全的缘故,还是他学识不够,总感觉茫茫不知经文所言为何物。
这所谓本经阴符,虽然仅有七术,名为盛神、养志、实意、分威、散势、转圆和损悦,但所含道理远不只名字这般简单。
他试图从苏秦张仪的纵横之道去理解,似有所通。
若以孙膑庞涓战阵谋略的角度去思索,其理也暗合兵道。
而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