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只魏永一人逃回京来,也成了废人,不知能不能活下来。罗士宽他们也都死了……”
贾蔷闻言,脸色有些难看,道:“魏永,太小瞧别人了!”
李婧压低声音道:“爷,夜枭的人去杨村查了查,听说当时动手的,好像是军伍之人……”
贾蔷闻言,登时变了脸色,咬牙道:“这群狗贼,着实丧心病狂!”
李婧道:“原先不是有罗士宽的账簿们,看看上面都记着甚么人,应该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罢?”
贾蔷摇头道:“那本账簿上记的人太多,宗室占了一半,其他也都是高门大族。眼下……不可能查到底,投鼠忌器。”
李婧忽地一变脸色,道:“爷,林老爷的船今儿就要过武清,会不会……”
贾蔷闻言,眼睛骤然一眯,缓缓道:“他们不敢!绣衣卫设伏,那是暗战。可要是敢袭杀当朝大学士,那皇上就有名正言顺之大义,大开杀戒!便是宗室,也拦不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人沿运河迎一迎罢。”
李婧闻言,担忧道:“爷,千万要小心!”
贾蔷看着她笑道:“放心,此刻北直隶总督早就该调兵遣将,沿河戒严了。武清的事已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出点风波,他就不止丢官那么简单了。”
……
皇城,乾清门。
隆安帝看着太医将魏永包扎成了粽子,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
眼睛瞎了一个,耳朵丢了一个半,下巴都被削掉一块……
再加上身上乱七八糟的伤,隆安帝都想不出,魏永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戴权捧着一漆盒小心翼翼的进来,同隆安帝道:“主子,直隶总督华凌呈六百里加急密折。”
隆安帝没有出声,手往后伸去。
戴权见之忙打开火漆,取出折子来,递到隆安帝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