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同闫三娘道:“你送些药去下面,然后同他们说,今晚开始,我每天抽出一个时辰来,与他们讲一讲大海之事。”
闫三娘虽然心里已经喜欢极了贾蔷,可听闻此言,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个从未见过大海的人,对自幼生活厮杀在大海巨浪之上的人们,说说大海的事?
黛玉也笑,问贾蔷道:“你去过大海没有呀?”
贾蔷摇头道:“像我这样的人,惊才绝艳,不世之奇才,若是非得亲自去过经历过才能知道一二事,又怎能灿烂的过这一生?”见黛玉横眼嗔他,贾蔷哈哈一笑后,同闫三娘道:“你去说就是,晚上自知如何。”
闫三娘笑着离去,心里担忧,晚上贾蔷会不会被笑惨……
等闫三娘走后,正好紫鹃和鸳鸯一人端着铜盆盛着热水,一人端着托盘,送青盐、毛鬃刷和漱口水来。
两个大丫头进来后,看到贾蔷赤着上身,不由红了脸……
也不知怎地,看着那一身青红伤口,就觉得心砰砰跳。
黛玉瞧见两人楞在那,又都是眼角带春,眸含秋水的作态,不由啐道:“晴天白日的,你们两个丫头要死不成?”
听闻这话,紫鹃、鸳鸯愈羞,紫鹃道:“大清早的,姑娘说甚么死不死的……”
黛玉气笑道:“倒成我的不是了?昨儿谁让他欺负了一晚上,二人‘惨’叫了一宿,只说要死了,也不知怎地还……”
话没说完,已经羞的说不下去了。
后悔自己怎么将这些虎狼之词说出口的?
都怪贾蔷,近墨者黑!
紫鹃差点没寻条地缝钻进去,鸳鸯是个泼辣些的,闻言虽耳根脖颈都红透了,先看了笑呵呵的贾蔷一眼后,却还是反口道:“爷把温柔小意儿都用来伺候姑娘了,自然只知道变着法来折腾我们……”声音都有些酥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