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你且听我的。我那两个外甥,昨儿必是见了太多生人,受了惊吓,夜里才那样大哭不止的。一会儿我去庙子里再烧一柱香……”
贾蔷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道:“也不必去庙子里,园子里就有庙庵,请了去念些经文就好。”
刘大妞取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罢?难道没听说过,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贾蔷:“……”
……
石碑胡同,赵国公府。
敬义堂,内暖阁。
贾蔷落座后,看着半昏半醒间的姜铎,道:“老公爷,这大过年的,往我府上送礼的不少,送人的也不少,可送亲孙子的不多,就你赵国公府一家。这是怎么着,家里揭不开锅了?”
一旁陪客的次子姜平脸上满是尴尬笑容,道:“宁……宁国公,犬子无知痴蠢,酒后说了几句畜生不如的混帐话……”
贾蔷哈哈笑道:“原来是骂了我,其实不当紧,酒后骂人口出狂言不是正常的?这样,这次来也没带甚么年礼,就将你姜家子弟还回来,权当年礼了罢。”
姜平闻言心中大喜,面上愈发尴尬,赔了好几句不是,并保证一定会严加管教。
姜铎此时方清醒了些,虚弱的挥挥手,让姜平并周围服侍的人都退下了。
等人都退下后,贾蔷看着姜铎叹服道:“还是你老爷子手段高绝,这一招传孙不传子,彻底将姜家的棋盘活了。不过你老爷子也当得起心狠手辣这四个字了,那可都是你亲儿子……”
等姜家与贾家大婚之后,姜家明面上连一个掌权将军都没了。
钱财呢,也被那劳什子内务府钱庄掏空了几十万两银子。
没官,没权,没有银钱,姜铎亲手将姜家剥的干干净净,任由天家随意摆姿势随意攮……
下贱到这个地步,天家是断不会下得了手了,还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