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锋说了，他们的高炉还不够高，温度还不够高，炼出来的钢水还不够纯，硬度还是不够。总之，他们的步伐还是不够快，还是不够丧心病狂。

虽然当作农具或刀具什么的是够了，但作为武器的话，还差那么一点点。

若是以前，赵楷指定就指着杨司锋的鼻子骂开了，都这么好的钢铁了，而且产量还这么高，还有什么不满的？

可是，杨司锋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们的步子其实还可以更快一点，他们的发展势头，还可以更丧心病狂一点，趁着还没有人盯着他们的大烟窗诘难他们，也没有人动辙以保护绿山青山的名义封停他们之前，他们应该胆子更大一点，至少得日产十吨八吨的钢铁出来，那才有点钢铁厂的样子。

好吧，杨司锋的话，赵楷权且信了，而且，赵楷越往深里研究，越发现其中的乐趣，他发现，与其当个知州知县什么的，还不如现在这样有趣呢。

还好，杨司锋给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虽然他不能去当个父母官什么的，可是，他当个他们皇家自己家的内务总管或者将作监事什么的，那帮士大夫们还真的拿他没辙了。他就得做出一点成绩出来，证明给那帮猥琐的士大夫们看，你们不让老子当官，老子照样可以做一番事业出来，老子可不是你们希望那样的米虫。

钢铁厂的技术总监以前是杨司锋的，可自从赵楷得到任命了之后，杨司锋已经好多天没有来钢铁厂看了。许多瓶颈的问题，赵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说妹夫，你天天和我说啥初心，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的初心也给弄丢了，”某一日，赵楷又来杨司锋家蹭饭的时候，忍不住抱怨道，“你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你都多久没有去钢厂看了，大家都在盼着你呢，你把这一摊子事情扔给我，你说你应该么？”

“这个，三哥，我知道你们辛苦了，我这不是有事么？”杨司锋尴尬地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