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怎么这样说?杨某一直对秋娘恭敬有加,从未有嫌弃之意,姑娘是不是多心了?”杨司锋矢口否认。
“是的,杨公子一直对奴家客客气气的,可这不是奴家想要的,奴家想要的,杨公子能把人家当作一个正常的女子,多看人家一眼都不行么?”
杨司锋不解的望着秋娘。
“或许是奴家高攀了,可自从十几天前,船上匆匆一晤之后,秋娘才蓦然发现,或许杨公子就是奴家要找的那个人。可奴家也自知,奴家乃是残花败柳之枝,也不敢做多想,只希望能留在公子身边,做个端茶送水倒水的婢仆就好,就算这样,杨公子也要嫌弃奴家么?”秋娘怔怔地望着杨司锋说。
“我…不是…秋娘,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样想。”哪怕香香已经帮助杨司锋成为了真正的男人,可他仍没有面对这些事情的经验啊,杨司锋当即就慌乱起来了。“你不要多想,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你不是高衙内的人么。”
“公子还是嫌弃奴家了,”秋娘哀伤地说,“确实,奴家这蒲柳之枝,入不了公子的法眼倒也正常。什么奴家是高公子的人,奴家接过的客人多了去了,怕是上百个都有了吧,但是,高公子只是奴家接的最后一个客而己,若是杨公子愿意接受奴家倒也罢了,若是不愿意的话,奴家今生也只闭门不出,只愿意青灯古佛,终老一生了。奴家不怪谁,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啊。”
“不、不要啊,你还那么年轻啊,不要这样子。”杨司锋失声叫道。
“年轻?不年轻了,奴家已经二十有二了。”秋娘凄楚的一笑。
“可是,为什么是我呢?”杨司锋抬起头来,仍是一脸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冤孽吧,”秋娘苦笑着摇头,“当初一起在船上调笑的时候,奴家还没要想到,可事后回想起来,原来公子一直对奴家彬彬有礼,也绝对不毛手毛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