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他还不能辟谷,就算是能,他也断不会不吃东西的,人活在世上,只有那么几种有限的享乐,若是连吃东西这种很大的享乐都失去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在床上做起来,嘴巴随便一吸,坐姿上的水果盘了就有一根香蕉被他吸进嘴里,他剥开皮,吃了两口,发现这个香蕉的味道着实不错。滑而不腻,软而不松,真可谓是香蕉中的极品了。
吃完这根香蕉,他觉得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许多,穿上鞋子,正准备去看看饭厅里开饭了没有,可是他还没有走出房门,就发现有个人歇斯底里地冲了进来。
这个人竟然是那个白面书生,像白面书生一样,可是又偏偏不是白面书生的白面书生。
陈三斤看到他脸上的那股表露无遗的怒气,只觉得这个白面书生完全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了,简直像变了个人似地。
白面书生一冲进来,就挡住了陈三斤的去路,垂着头,沉着脸,瞪着眼,嘶声道:“拔你的剑。”
陈三斤还有点不明其意,道:“拔剑?拔什么剑。”
白面书生的目光转到了陈三斤床头的那把巨剑,道:“将那把剑拔出来,我要跟你做个了断。”
陈三斤嗅了嗅鼻子,道:“了断?我们两个无怨无仇的,好好地做什么了断,你中午赢钱赢昏头了吧。”
白面书生却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瞪着陈三斤的眼睛,恨声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纵然不拔剑,我也一样要你的命。”
陈三斤刚想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可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白面书生就忽然从他头上那顶让人看了想笑的帽子里抽出一柄剑,很细很长的软件,他将剑从那么样一定帽子里抽出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
剑被他握在手里,随手一抖,就被抖的笔直,他的人也立刻迸发出了一股杀气。看来这个白面书生也并不是真的跟白面书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