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走之前,徐可是有话要说的。
“詹姆士,你这是在诽谤,诬陷我,我完全可以告你。但是考虑到我们合约的关系,这事我就当没发生,不过在我们的合作期间,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否则,我依然会将你告上法庭。”
詹姆士还敢说半个不字嘛?像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玩的是什么?面子。如果这事要是捅出来,那他詹姆士以后基本上可以不用混了。谁还跟你签合同?
陈三斤吃完午饭,躺在床上,在想小龙虾的事。
“这单单卖虾还是不行,很多利润都让饭店给赚去了。一斤虾,饭店收购的时候是五六块一斤,可他们加工后卖出去的价格却是二十多一斤,大的甚至能卖到二十八,就是个头小的,也能卖到十五六块钱一斤。这中间的价格差很大啊。虽然加工成熟,里面需要成本,但是价格差依旧骇人。”
“如果我们能在县里找家店面,然后自己请两个厨师,那这可是很有赚头的啊!村里都这么多年了,不但没存钱,还欠了一屁股债。恩,我看这事能行的通,能给村部搞的收入,以后村部开展什么活动,也好施展一些。好好想想,过段时间跟杨支书汇报一下。”
陈三斤躺在床上,将事情想了个透彻。这事暂时还不能去跟领导汇报,必须把一起都搞清楚了,那样领导问起来,才能对答如流。如果领导随便问两个关于这事的问题,自己一问三不知,那不玩完了。一是领导觉得自己没办事能力,二是搞不好这事还得黄了。
忽然陈三斤发现自己今天右眼老是跳的厉害。
“妈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陈三斤揉了揉眼,眨巴眨巴,还是跳的厉害,“不会真有什么祸事吧?”
陈三斤有种不好的预感。但管不了了。虽然自己会算命,但是这玩意,什么都可以算,唯独不能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