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出啥事吧?”韩风显得有点担心。
“嘿嘿,没啥事!”陈三斤搔搔脑袋道。
韩风大感意外,不过他现在没心思在这上面过多纠缠,直奔主题。“三斤,那个党参猫肉羹的事,我可就指望这个了啊!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陈三斤想了想,“没了,该注意的我爸都和你说过了!”
韩风攥了攥拳头,“好!那我就先试试!对了,有时间你帮我找找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土方子,万一这猫肉羹不行的话,我们还有别的选择!这事可就拜托你了啊?”
三斤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韩风拍了拍三斤的肩膀,转身走了!
三斤慌哒着膀子,向村子里走去,心中大骂,“这帮,开着车子把老子拉到乡里,回来的时候就不闻不问了。擦……”虽然心中大骂,但是三斤心中还是蛮开心的,想想自己这马上要回到村里了,村里人对自己的另眼相看,三斤心头就是一阵舒畅。
想到这,三斤挺了挺腰板,扬了扬下巴,朝着村中走去。
果然如三斤所料的那样,村里人看着三斤的眼神都变了,有羡慕的,有崇拜的,当然也少不了有嫉妒的。
“呦,这不是三斤嘛?啥时候走路都用鼻孔看路了啊?”一个猥琐的汉子道。正是村西头的胡二楞。
这胡二楞三十多岁,光棍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事还喜欢干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村里人很是厌恶他。
“嘿嘿,我就用鼻孔看路咋了,总比某些人走夜路都不用睁眼的强!”陈三斤讥讽道,陈三斤的意思很明显,是在暗骂胡二楞晚上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嗨……我说陈三斤,你什么意思啊你?我怎么走夜路不用睁眼了?”胡二楞有个毛病,虽然自己是偷,但是他最不愿听别人说他偷。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做婊子立牌坊!
“胡二楞,你少来,就你那点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