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喃喃道:“陆柏川,你到底去哪了,我好想你。”
远在帝都的陆柏川,脸色青黑,泡在褐色的药水中,霍怀纲则拿着一柄薄如蝉翼地小刀,在陆柏川暴起的血管上划出一道道口子,黑红的血滴落在药水里,让着褐色多了一丝红色的妖异。
霍怀纲满头是汗,陆柏川低低嘶吼,抵挡着那股仿佛刮骨敲髓的痛。
“安夏。”低吼中,他忍不住念着安夏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就连灼心的疼都好似请了三分。
安夏?霍怀纲有些疑惑,陆柏川总在念道的这个名字,这个人定是他十分在意的人,通过这些日子的治疗,他对陆柏川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尤其是从那位领导口中听到他受处分的原因,他对此人多了三分敬佩,对他的治疗更加尽心尽力。
可……让霍怀纲郁闷的是,他身上的毒到现在他也只找出三种,三种毒他也只解开一种,却没想到去掉一种毒药后,陆柏川的病情反而加重了,以前这些毒药相辅相成,在陆柏川体内形容一种平衡性的破坏,可被他解掉一种毒药后,陆柏川双腿不定时就会剧痛不已,严重的时候更是直接跪地。
霍怀纲很焦心,为此也没少因为陆柏川的病情请教自己的父亲霍致远,甚至霍致远都替陆柏川把了两次脉,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儿子现在所用的方法,也是他能想到的极限。
“如果他在就好了。”霍致远叹了口气,跟儿子一起拧眉,铁骨铮铮的汉子,为国家卖过命的汉子,哪怕是马革裹尸,也不该被这种毒药折磨到奄奄一息,战死沙场好歹有份至高荣耀,现在这般悄无声息地死去,是一种耻辱。
“他?爸你是说那个人?”
“就是他,当年他制毒成痴,为了研究不同毒药,十三次去了西南蛮夷之地,甚至还去过西域波斯,而陆柏川的毒正是来自西南,也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