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很高兴。
虽然菜有点咸了,但每个人都吃得很饱,只喝了二两酒的安家业,眼神灼灼地盯着周翠兰的背影,看着她忙前忙后地收拾盘子,洗碗刷锅。
“家业,这是个啥?”
晚上要睡觉了,周翠兰拎着装膏药的袋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