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府一直跟在身边,加之他会做人,能伏低做小,不飞黄腾达才见鬼了。”
杜贺越发的不解了,“那郎君为何要得罪他?”
“因为……某和许公交好。”贾平安笑了笑,“李义府和许公之间有些龃龉,李义府以为许公在抢夺自己的圣眷,所以经常有些小摩擦。”
杜贺叹道:“郎君……为官者并非只有一条路,譬如说英国公,他是陛下那边的人,可他却和其他官员和和和气气的……这做官啊!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整个长安都是如此,放眼天下都是如此。”
他觉得贾平安太过气盛了。
论官场阅历,他觉得自己比贾平安还丰富,难免就提醒了一番。
贾平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某兴许会忽悠人,但那只是忽悠。可做人最要紧的是什么?”
杜贺摇头。
这个问题问十个人就有十种不同的答案。
贾平安拿起教材,“做人要紧的是高兴。”
杜贺崩溃。
合着贾平安就是因为不喜欢李义府这个人,所以才给了他脸色。
这不合做官的道理啊!
“做官,也要做的高兴!”贾平安低头开始看稿子。
杜贺去了前院,徐小鱼正在安慰鸿雁。
“你莫怕,下次那人再来,某一刀就剁了他!”
这个小畜生!
杜贺一脚踹去,徐小鱼蹦了起来,等看到是杜贺时,转身就跑。
“跑!晚饭没了!”
徐小鱼果断止步回身,笑道:“某只是玩笑。”
“玩笑?”杜贺骂道:“鸿雁在郎君的身边伺候,你整日给她说些打打杀杀的作甚?王老二!”
王老二从边上出来,杜贺指着徐小鱼说道:“看看你教的人,野性难驯,给鸿雁鼓吹什么杀人。”
王老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