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唯一做的也就是把消息透给贾平安。
刘仁轨说道:“窦德玄在户部颇为傲气,连陛下的面子都能驳了,可见尽忠职守。张文瓘在陛下的身边多时,后来辅佐太子监国颇为稳重,难啊!”
……
窦德玄也觉得难。
“老夫在户部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如何肯坐视老夫进了朝堂?”
他长吁短叹,“你要说不重名利,可老夫也是人呐!谁不想进朝堂,但凡大事都能建言一番,那等滋味想想就让人心动,可惜。”
“窦公!”
听到外面的声音后,窦德玄下意识的道:“把字都收了。”
贾平安进来时,窦德玄的案几上整洁的让人无语。
“小贾啊!”
窦德玄笑眯眯的道:“怎地有空来户部?”
“窦公,宰相之事如何?”
窦德玄摇头,“难。”
这是不见外的回答。
“我以为,户部也该出政绩了。”
窦德玄是坚定的新学支持者,闻言问道:“出政绩?户部就是进出,何来的政绩?”
“窦公,这不上半年已经过了,天气也越发的冷了……”
窦德玄冷着脸,“你就给老夫说这些?”
贾平安自顾自的说道:“上次我和你提的预决算考核之事……”
窦德玄一拍脑门,“老夫竟然忘记了。”
贾平安微笑,“许多事不能忘!”
“来人。”窦德玄兴奋的道:“令他们来议事。”
转过脸老窦说道:“老夫就不留你了,赶紧走。”
娘的,这是新人接进家,媒人抛过墙啊!
老窦,你狠!
窦德玄兴奋的不行,还出去吆喝了一声,令各部官员赶紧来。
等他回了值房后,贾师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