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寒窗苦读十载,不能做官就白读了,惨不惨?”
“惨!”
这真特娘的惨不忍睹了。
陈吉言低声道:“他说这些作甚?”
杨青摇头,“不知。”
贾平安说道:“学了儒学不能做官的,能作甚?”
陈吉言咬牙切齿的道:“他在说咱们的坏话。”
贾平安话锋一转,“若是有一门学问,学了能科举,就算是不能科举,孩子们也能轻松寻个事做,能轻松养活妻儿老小,你等以为如何?”
一个老人说道:“那当然好,若是真有,老夫便让孙儿去读。”
贾平安退后几步。
赵岩带着学生们上前。
炸弹来了!
第一个走出来的是赵岩。
“我叫做赵岩,原先在家务农……”
“我和先生学了数年,随后去了算学教授学生……”
第一个学生上前。
“我家是农户,阿耶和叔伯们时常为肥地发愁,新学里有化学一课,教授了土地肥力的由来,如此我便去坊中寻了许多类同的东西放在一起发酵……发酵之物弄在地里,当年我家收成就多了一成半。”
一成半?
天神呐!
“这新学是什么神仙学问?”一个老人揉揉眼睛,“吓人,吓人!会不会是假的?”
一个妇人说道:“老丈,赵国公就在边上站着呢!若是假的,他的面皮挂得住?”
那些百姓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下一个学生上前,“我叫做韩福,阿耶在东市做小生意,卖的便饭……”
东西市的规模太大了,光是卖便饭的都不知有多少家。
韩福脸颊微胖,看着就是个贪吃的小子,“我家的饭菜味道不咋好……”
众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