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怀念的地方。”
卢顺义把他送出来,问道:“准备如何下手?”
老人说道:“他在兵部每日逍遥,从未认真理事,这便是个漏洞。任雅相老了,兵部尚书兼宰相让他疲惫不堪,让他专心做宰相更好。”
卢顺义眸子一亮,“咱们的人去兵部做尚书,随后……”
老人淡淡的道:“官大一级压死人!”
卢顺义兴奋的道:“只需开个头,那些人自然会蜂拥而至,撕咬贾平安。”
“驱使那些贪婪之辈为我等效力最好不过了。”
老人回身看着他,“你要好生努力才是……家中都说了,你这几年堪称是空耗时日,哎!”
卢顺义的老脸也挂不住了,“二兄,贾平安并非易于之辈……”
“你想说自己是非战之罪?”老人淡淡的道:“家中可不是这般认为的。”
卢顺义把他送到了国子监外面,“二兄,那贾平安真不是轻易能降伏的,让他们莫要轻敌。”
老人笑道:“我等家族传承了多少年,家中的规矩你不知晓?谁会轻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马蹄声骤然从外面传来。
老人回身叮嘱,“这是我等世家生死存亡之际,不可懈怠,要尽心!”
卢顺义点头,“学堂若是越开越多,我等世家的日子就会越来越难。”
“你知晓就好。”
“是银子!”
外面突然传来了惊呼。
老人皱眉,“什么银子?”
二人往前,一群人围在坊门那里。
二人挤了过去,就见十余骑勒马回身。
一张张黝黑的脸,一看就是长途跋涉。
地上掉了一个包袱,包袱破开,一块石头滚了出来。
灰白色的石头在阳光下闪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