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骇。所谓死一人生一人,英国公可知晓吗?”
“补偿?”
“正是。”新田含笑道:“你杀一人,那就该活一人,如此方能解开罪孽。”
李勣苦笑道:“前隋时饿殍遍地,随便施粥便能活人无数。如今大唐处处安居乐意,老夫想活人却也难了。”
长安城中如今连乞丐都难找,去哪施舍?
新田微微一笑,“我准备去西域看看,传道之余,也能帮助当地人,这也算是功德。功德虚无缥缈,不过做的越多越心安。”
李勣心中微动,“如此,若是老夫这里施舍西域那边,可能化解了……”
“阿翁!”
李敬业忍不得了,冲进来指着新田喝骂:“哪来的妖人,竟敢蛊惑阿翁。”
新田看了他一眼,起身道:“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李勣含笑点头,“李尧送送,明日老夫在家……”
新田点头。
随即李尧进来,二人一起出去。
李敬业要气炸了。
“阿翁,什么体衰神虚,那是你无趣了,整日琢磨这个琢磨那个,你学了我这般哪里会得什么病?新田此人定然是个骗子,下次再来我定然要弄死他!”
李勣面色一冷,“来人。”
门外进来一个仆役。
“拿了棍子来。”
李尧回来时,李敬业正在被毒打。
“阿郎。”
李尧堪称是看着李敬业长大的,不忍的劝道:“小郎君也是一番关爱之心。”
李勣打的满头汗,气喘吁吁地丢了棍棍子,“滚!”
李敬业满不在乎的拍拍屁股,“阿翁你……”
李勣俯身去捡棍子,李敬业这才跑了。
李尧扶着他进去,随即又令人换了化了大半的冰,屋里渐渐凉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