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卢公就是卢国公,这个称呼其实不对,该称呼为程公。谁叫的卢公……”
李敬业发现问题很大,“阿翁,你是英国公,若是学了卢公的叫法,你便是英公。英这个字……”
李勣面色发黑。
英公,阴公!
难怪老夫觉着不对劲。
“英国公!”
一个官员进来,见李敬业也在,就笑道:“李员外郎也在啊!”
“我走了。”李敬业叮嘱道:“阿翁你莫要再耍马槊了……小心把腰给折了。”
孙儿还是关心我的。
李勣心中欢喜,“老夫尚能饮酒吃肉,无需如此小心。”
“可醉一次要醒酒好几日。”
李敬业摇摇头溜了。
官员偷笑,然后说道:“陛下刚才有交代,太子观政已久,在庙堂之上却少了阅历,该如何……”
这是遣人来问话。
李勣沉吟着。
太子乃是国本,如今渐渐长大……观政是必须的。
但后续该如何?
“英国公,陛下这般询问重臣,下官以为……这是在为太子造势铺路。”
李勣点头。
太子大了,要出来吹吹风,朕觉着你们也该为他开个路……
李勣微微一笑,“太子纯孝聪慧,老夫就不多言了。”
……
重臣们大多语焉不详,都不想掺和太子的事儿。
“都是一群老狐狸。”
李治冷笑道:“朕就知晓他们会如此。”
武媚笑道:“陛下,五郎也才十一岁,太早了些。”
李治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帝位传承从不简单。五郎十一岁,可不少人十一岁之前就成了帝王。
朕的身子如今在好转,可终究病根在……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