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子弟,也不肯被人戳脊梁骨。”
他深吸一口气,“老夫是儒学子弟,谁敢亵渎儒学,便是老夫的死敌。可老夫却笃信道理,谁的道理对,老夫便站在谁的那一边,今日……”
王宽回身,面带厉色,“你要如何?”
郭昕坚定的道:“今日的道理就在武阳公那边,儒学……败了!败的毫无还手之力。”
“放肆!”
这是内讧,更是自乱阵脚,王宽气得想杀人。
郭昕梗着脖子道:“大唐男儿,难道要有错不认?输了不认?老夫今日听了这些,感慨万千。老夫以为,武阳公大才,老夫远远不如。此等大才教授的新学,老夫也想……学一学!”
这是……这是出了叛徒!
王宽恼火的道:“你这是魔怔了。”
郭昕摇头,“老夫并未魔怔,听了武阳公说的这些,老夫反而越发的清醒了。魔怔的是你们。你等不以道理为重,谁是儒学的支持者便是朋友,谁反对儒学,谁另立新学便是你们的敌人,你们这不是做学问的态度,你们更像是……为了垄断而昧了良心!”
轰隆!
这番话仿佛是雷霆,一下击打在这些人的身上。
里面,贾平安上完课了,学生们却不舍,拍着案几喊道:“再来一课!再来一课!”
世界一课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等学生主动要求加课的事儿在国子监从未发生过。
“小崽子们是想累死我?”贾平安笑道:“学习要有张有弛,今日就到这里,以后让赵岩来教授你等这门功课,我也会不时来为你们说说。”
他认真的道:“你们将会是火种,新学的火种。我将会把新学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教授给你们。但你等要记住,不可敝帚自珍。不要学那些士族门阀,把学识当做是自己谋利的工具,只知道一家一姓,眼中只看到了一隅之地。他们为官,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