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衣目送他出去,晚些去寻到了老骗子。
“武阳公怕是有难关。”
好事啊……范颖先是一喜,然后端着脸,装作是沉痛的模样,“可能活过来?”
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最好滚出长安城。
“当然能活。”魏青衣看了师父一眼,嗔道:“师父你怎地生出了这等想法来?”
当然是因为那个小子在觊觎你。
范颖打个哈哈,随即糊弄了过去。
翌日凌晨。
六街的鼓声还在耳畔,长孙无忌已经身在上朝的路上了。
“相公!”
一个官员来了,拱手后,放缓速度,落在了后面。
一个长孙无忌提拔的官员来了,默然。
“老夫竟然成了过街老鼠,世间人心莫测,得意时如烈火烹油,失意时烈火焚身,有趣!”
长孙无忌笑的很是轻松,“贾平安今日却有难了。”
贾平安已经超过了他,看着竟然很是惬意的模样。
“少年人,不识愁滋味。”
李义府悲天悯人的一叹。
长孙无忌看了他一眼,眼中全是不屑。
李义府身为野狗,为帝王撕咬是本分。但看看历史上的那些野狗,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人贵自知啊!
长孙无忌觉得自己今日的感慨太多了些。
李义府策马过来,拱手笑道:“长孙相公来的好早,不过太早也不好,来得早,也去……得早。”
贱狗奴!
长孙无忌淡淡的道:“酷吏也敢当道?”
二人隔空交手,李义府目光闪烁,有羞怒之色;长孙无忌却平静如故。
他历经了多少风风雨雨?更是辅佐先帝成就帝业,也是李义府这等野狗能相提并论的?
他幽幽道:“可怜登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