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跟我说说该怎么做吧,琴酒。”
爱尔兰深深一叹,哀莫大于心死。
“还有...”他有些在意地看着仍旧站在门外的琴酒:“你能不能进来说话?”
“我都看不清你的脸,怪瘆人的...”
琴酒:“......”
一阵诡异至极的沉默。
只见琴酒不仅没有走进屋内。
反而还在黑暗中把脸藏得更深了一些:
“不进,我们就在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