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从学会使用木棍开始,就不再用牙齿当武器了。
需要使用牙齿当武器的时候,一般都是九死一生的绝境之中。
那个被注射了吐真药、被死者绑在这废弃仓库受审的神秘人,显然更符合这种情境。
“原来如此...”
“简直就像把死者的死亡过程重放了一遍一样。”
“林先生,浅井系长,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水无怜奈不动声色地吹起了林新一的彩虹屁。
这其实是在暗暗给林新一施加“我猜对了”的精神暗示。
但实际上...
水无怜奈知道,林新一和浅井成实目前的推论是错的。
他们看到的,只是她父亲当初牺牲自己营造出的假象。
为的就是让所有看到他尸体,看到他死亡现场的人,误以为他是在审讯水无怜奈时,不幸被水无怜奈残血反杀的倒霉鬼。
这假象当初成功骗过了琴酒,骗过了组织。
现在也似乎骗过了林新一和警视厅。
希望能这么一直骗下去吧...
水无怜奈暗暗地捏了把汗。
脸上的假笑也愈发勉强。
而就在她以为父亲以死设下的骗局,又一次成功地骗过一群精明的调查者时...
那位理应能力最弱的“毛利小姐”却又突然开口了:
“这很奇怪不是嘛?”
“从现场留下的弹痕和血迹来看,那神秘人在反杀死者前身上就中了一枪,而且伤势还不轻,出血量也不小。”
“如此重伤之下,他怎么还有力气暴起发难?”
“这个...”林新一微微蹙眉:“不好说,毕竟...”
“人与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不算那种连羽绒服都射不穿的拉胯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