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林新一却从中听出些许弦外之音:
“‘凶手想让人以为,这两起案子都是他做的’....”
“降谷警官,你这话的意思是,在你看来,这两起案件并不是同一人所为?”
“哈哈...林先生的耳朵可真够敏锐。”
“没错,从我个人的角度上讲,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微微一顿,一一列举出自己的依据:
“第一,杀死大木议员的凶器是刀,杀死原佳明的凶器是枪。”
“第二,大木议员的死亡现场一片狼藉,有明显的搏斗痕迹。”
“原先生的死亡现场却相对干净,没有搏斗痕迹,但书房、卧室的柜子都被凶手打开,留下了翻找物品的痕迹。”
“凶手两次使用的凶器、杀人手法、作案风格,都有所不同。”
“这不像是同一个人连续作案。”
“而除了这个原因以外,最重要的是:”
他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原佳明死亡现场的照片:
“在原先生死亡现场里发现的画钵碎片,上面没怎么沾到血。”
“这碎片明明掉在血泊上,却只沾到了那么一点点血渍。”
“这意味着...”
“在碎片掉落在血泊上时,这些血迹就已经完全干涸了。”
“凶手是在原佳明死后一段时间,才将这画钵扔在现场血迹上的。”
“这...”林新一微微一愣:
凶手留下画钵的时候,死者血都已经干了。
这不就能说明,这个留下画钵的凶手,是在原佳明死后许久才进入现场的吗?
“降谷警官,你都已经找到证据了...”
“还来请我帮忙做什么?”
林新一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降谷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