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忠叔,你把问题想得过于简单了。没错,斯科尔兹内的确只是个逃亡的德国军官,但你别忘了,他当年可是‘欧洲最危险的男人’!更关键的是,他绝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而以他的能力,他的人脉,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一定能东山再起!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能帮上我们的忙?退一步说,就算现在不能,以后他也总有能帮到我们的时候。真要到了那时候再找他,可就有些晚了,毕竟临急抱佛脚能成功的事少之又少!”
周忠点了点头,说:“少爷,我明白了。既然这样,那在香港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去一趟德国。”
周卫国说:“德国就不一定要去了,一来是因为美国人在德国的势力比较大,这二来嘛,他现在也很有可能不在德国。”
周忠说:“那我该去哪个国家找他呢?”
周卫国说:“西班牙的可能性最大!”
周忠说:“为什么?”
周卫国说:“西班牙现政府是亲纳粹的,很多前德国军官为了逃避战争惩罚都去了西班牙。而且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曾对我说过,他想先在德国继续待一段时间,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就去西班牙,而据我所知,美国人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捕,所以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去了西班牙。至于在西班牙怎么找到他,就靠您自己了。不过,他有个外貌特征,左脸颊有一道刀疤,而且,他将这道刀疤视为他的‘荣誉之疤’,所以无论怎么化妆,他都不愿意将这道刀疤掩盖。这应该对您找到他有帮助。找到他后,您就将这枚勋章还给他,然后告诉他,他的中国朋友周卫国需要他的帮助——也许是任何形式的帮助!我相信他就算不记得我这个人,也肯定还记得这枚勋章。”
周忠点头道:“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着,将盒子收起,放进了怀里。
周卫国起身道:“那好,忠叔,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