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笑道:“那怎么行?多少学弟学妹可是以不能见你们两人一面而深以为憾。我记得当年还有不少女生发誓非‘东吴双杰’不嫁呢!”
周卫国苦笑道:“越说越离谱了。”
陈怡悠悠地说:“你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当年说非‘东吴双杰’不嫁的女生不少,可结果呢?还不是大多嫁作他人妇?只是,有些人还是比较傻,就比如我,所习就一直等到现在。”
周卫国握住陈怡的双手,柔声说:“你不傻,傻的是我。”
陈怡突然笑了,说:“对,是你傻,我才不傻呢!”
见陈怡终于笑了,周卫国也跟着笑了。
陈怡说:“对了,你知道东北人怎么区分傻和笨吗?”
周卫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傻不就是笨吗?难道还要区分?”
陈怡对周卫国眨眨眼,说:“要不怎么说你傻呢?告诉你吧,傻是天生的,笨是后天的。”
周卫国不由为之绝倒,说:“还有这种说法?我在东北的时候怎么没听说?”
陈怡说:“所以说你孤陋寡闻啊!”
周卫国说: “唉,既然你说我傻,那我就傻一回吧。不过我要是傻,那么你又是什么?笨?”
陈怡说:“你才笨呢!”
周卫国无奈,说:“那我又傻又笨好了!”
陈怡说:“你可不就是头又傻又笨的‘真猪’!”
周卫国说:“什么?珍珠?这有什么典故吗?买犊还珠?”
陈怡说:“呸,不是珍珠,是‘真猪’,真的猪! Real pig!”
周卫国失笑道:“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怡说:“为什么非要从别处学来?我自创的不行吗?”
周卫国说: “好了,我知道说不过你。你不是说有事要我支持吗?现在总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