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因为我拍下的你和他在一起喝酒的照片己经和相机一起被你或者是斯科尔兹内烧毁了!我有证据,这一点我知道,你也知道,而且你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周卫国笑了,说:“鲁特先生,这段绕口令证明你的中文学得很好,你己经可以考虑去说相声了。”
鲁特说:“谢谢你的夸奖。”
周卫国话锋一转,说:“就算你能证实那个和我一起喝酒的是斯科尔兹内,那又怎么样?”
鲁特说:“至少可以证实你包庇逃犯!”
周卫国笑道:“鲁特先生,我想我应该提醒你,盟军达豪军事法庭早己宣判奥托·斯科尔兹内先生无罪。而且直到现在,盟军也没有认定奥托·斯科尔兹内先生是‘逃犯’,你凭什么称呼他为‘逃犯’?”
鲁特说:“就算他不是逃犯吧。可是如果他没有得到你的帮助,又为什么会在从战俘营逃走后还要冒险去见你?”
周卫国说:“鲁特先生,别忘了,我曾经是斯科尔兹内先生的辩护律师。尽管盟军没有当庭释放他,但我的辩护本身还是成功的。一个当事人在重获自由后请他的辩护律师喝酒,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就好比你现在找我喝酒,我也觉得很正常一样!”
鲁特冷冷地说道:“我并不是你的当事人。”
周卫国笑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打个比方。”
鲁特说:“那么,如果你和他没有勾结,他为什么要打晕我?”
周卫国说:“鲁特先生,如果我和他真有什么勾结,他就不仅仅是打晕你了!你也知道他的外号是什么——‘欧洲最危险的男人’!”
鲁特沉默片刻,说:“周,感谢你的解释。”
周卫国说:“不客气。”
鲁特顿了顿,突然说道:“周,难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