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刀砍下柴田久的头后,还砍进了土里,柴田久的头硬是被他脖子里喷出的血给冲出老远!所有看见的战友们都直夸行刑的那位兄弟好刀法!”
薛焰笑着说:“高应锡同志,看来当时你们把注意力都放在观看处决战犯了!要是有战犯要逃走怎么办?”
高应锡傲然说道:“有我们五连盯着,谁能逃走?团长以前说过,老虎就算在打盹的时候也保持着警惕,我们就是老虎,别说我们没有打盹,就算我们打盹了,那些战犯有几斤几两,能逃到哪里去?再说了,他们当时都被吓傻了,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逃啊!”
薛焰说:“孙耕晓是怎么死的?”
高应锡一脸鄙视地说道:“还能怎么死的?被吓死的!柴田久的头被砍下后,我们就听到有人大喊大叫,还没等我们看仔细喊叫的人是谁,那人就倒在地上全身抽动,口吐白袜了,等我们看清他是孙耕晓后,他己经手脚一伸翘了辫子!我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役种的人!都能被活活吓死,他还配叫男人吗?”
薛焰说:“高应锡同志,请你仔细想想,孙耕晓被吓死之前,有没有人特地刺激过他?我是指……”
薛焰顿了顿,说:“我们的人!”
高应锡立刻一摇头,说:“没有!当时孙耕晓和其他国民党特务站在一起,我离他最近,大慨有五六公尺距离,没看见有别人接近过他。再说了,当时战士们都在看行刑的兄弟们表演刀法,谁有那工夫去刺激他?”
薛焰点了点头,说:“高应锡同志,感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有关孙耕晓之死,如果你再想起什么还有补充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再来找我们。”
高应锡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没什么要补充的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当时我们全连一百多号人都看见的啊!”
薛焰微笑道:“高应锡同志,我是说如果,并不是说你一定就忘记了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