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来这黑锅我们是背定了!”
关山河冷笑道:“我早就料到上头有这一手!上头既然能丢车保帅,我们也未尝不能丢卒保车!”
参谋长试探着说:“团座的意思是?”
关山河淡淡地说道:“幸亏我们找的是一班土匪下手,要是找上的是共产党的部队,局面就不好收拾了!你要明白,我们可从来就没有给一营长下过书面命令!再说,一营长的家人曾死于土匪之手,一营长对土匪深怀恨意,以至于做出激愤举动也算得事出有因!还有,太丰的军需处长和一营长私交也非常好,为了不让我们发现破绽,他从太丰获得日制武器也是完全可能的!但对于这些,我们都是完全不知情的!”
参谋长眼前一亮,说:“卑职明白了!”
关山河叹了口气,说:“你马上带宪兵把一营长和一营的几个连长都抓起来,还有太丰的军需处长,也一并抓了!为了我们团,也只好委屈他们了!”
参谋长沉吟着说:“卑职就怕把他们抓了之后他们乱说话,要不要……”
说着,参谋长举起手掌做了个下劈的动作。
关山河皱了皱眉,说:“这事你看着办吧!只要不出乱子就行!好了,你办事去吧!”
参谋长立刻一个立正,说:“卑职明白!”
说完向关山河敬了个礼后转身出了门。
出门之后,参谋长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难道团长早就有了拿一营长当替罪羊的打算?要不然当时怎么也不给他们书面命令?”
想到这里,参谋长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
当天中午,涞阳城里的大街小巷就贴满了这样的告示:“兹有我部一营营长,为泻私愤,竟勾结太丰军需处长,残杀太丰清风寨抗日友军!今证据确凿,已予逮捕!并在其认罪之后执行枪决,以正国民革命军军法!为表我部歉意,特对太丰清风寨死者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