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其实和小千叶道场也没什么关系!这只是我和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竹下俊叹了口气,说:“卫国君,我很遗憾,国内的狂热终于传到了柏林的侨民区!以后你恐怕也不合适再到日本侨民区来了!”
周卫国心中大为感动,其实竹下俊这么说就是在暗示他侨民区将有人对他不利!竹下俊虽然身为北辰一刀流的衣钵弟子,但毕竟不是流主,还没办法真的压制住所有弟子!他告诉周卫国的意思显然也是不想周卫国和日本侨民再发生冲突。要知道,以日本侨民在当地的势力,如果真要倾全力对付周卫国,他还真是防不胜防!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你的心意我明白!”
竹下俊苦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说:“希望我们还能做好朋友!”
周卫国微笑着说:“谁说我们不是好朋友?”
竹下俊欣慰地笑了,两人一起走进了教室。
下午课后,突然有个德国传令兵找到周卫国,说楼下有人要见他。
周卫国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跟着这个传令兵走了。
来到楼下,竟见到古德里安等在那里,不由大吃一惊,赶紧跑过去,在古德里安面前立定,敬了个军礼,说:“将军好!让将军久等了,请原谅!”
古德里安轻轻挥挥手说:“周,不要客气,我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周卫国愕然:“不幸的消息?将军请说!”
古德里安叹了口气,说:“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共同的朋友,德国国防军之父,汉斯·冯·塞克特上将不幸因心脏病发而去世!”
周卫国“啊”的一声,顿时难过不已!
塞克特对他既有知遇之恩,平常待他又像朋友,更像他的长辈。虽然塞克特已有70岁,但周卫国一时还是难以接受像这样的一个长辈就此离他远去了!
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