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祝弗激动的道:“若是举兵伐赵,只是辛劳部分将士而已,可若是各国来袭,不仅国中壮丁壮妇都需要拿起武器保卫国家,而且,还会有大量的百姓家园尽毁,钱粮被多,流离失所,不知所归。
这样的结果,岂能与大军出征伐赵一样?”
陈举喝道:“危言耸听,现在相国还在魏国任相,魏国如何会反,韩国小国也,元气未复,如何会来攻打我齐国。
当此之时,只要我齐国笼络魏韩,安抚赵燕,结交楚国,如此,各国又如何能集结在一起攻打我齐国。”
只是临时接替周最担任相国,以方便周最在魏国控制魏国朝政的祝弗,一听陈举公然宣称魏相周最为相国,顿时勃然大怒,涨红了脖子喝道:“如何笼络魏韩,又如何安抚赵燕,要知道,大王在刚刚嫁女给赵王为后的情况下,赵王都背叛了我齐国。
如此,你如何安抚赵燕,如何笼络魏韩?
难不成你打算将河间之地献给赵燕,然后再将陶邑送给魏国不成?”
陈举冷哼道:“只要能让我齐国得以修养,区区河间陶邑,即便弃之,又有何不可!”
此时,齐王地一听陈举要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夺取的河间陶邑,如弃之如敝屣一样送人,顿时气急败坏对陈举喝道:“上大夫,你闭嘴吧!伐赵一事,寡人心意已定,必让天下人不可轻视我齐国。
即便我齐国疲惫,但以我齐国之强,也能击败赵国。”
陈举闻言,急道:“大王不可啊!这些年来,大王先伐楚,后伐秦,又连续三次大举进攻宋国,还陈兵于洛邑。
连年征战,百姓不得片刻歇息,国家已经经不起折腾,继续打下去,国中父老必定背弃大王。”
齐王地大怒:“老匹夫,还敢多嘴,莫非你真以为寡人不敢杀人吗?”
陈举闻言,亦怒道:“国家混乱如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