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满地遍布了狗粮。

……

苏小沫并没马上返回万古宗，和夏水芸暂时住在村庄，每天开导她原谅自己，开导她接受自己其实就是苏锦堂，就是苏狗剩。

魏老指点出来的，感情上就是强。

原本有隔阂的夏水芸，最终没能坚守阵地，渐渐敞开心扉接纳他。

只是……

每每想起君常笑，嚣张跋扈立在太玄圣宗山门前，总让她不经意间产生间隙，甚至刻意去逃避对方。

“水芸。”

苏小沫道：“大师姐当年虽然犯了错，但罪不及被废修为，因为方玲玉原因遭受不公平对待，我家宗主去讨公道也在情理之中。”

“……”夏水芸沉默。

陆芊芊的事情，在宗门内甚少有人提及，恐怕也有因为长老乱用职权给予重罚的缘故吧。

“在魔龙窟那蛇蝎女人引出灵兽，若非我实力强大，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苏小沫又道。

“……”

“还有在我重伤后，她已经起了杀心，若非被我化解，早就死第二次了。”

始终沉默的夏水芸抬起头，道：“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一切都是方师姐咎由自取么？”

“不错。”苏小沫道。

夏水芸道：“我太玄圣宗被破山门，在江湖上颜面尽失也是咎由自取？”

“这个……”

苏小沫沉默稍许，道：“以宗主对大师姐的看重，仅仅破掉你们太玄圣宗山门和惩戒两个元凶，已然非常仁慈了。”

夏水芸道：“我还要感谢你们家宗主？”

“我意思是，大师姐和方玲玉的事情以这个结果收场，对你我两宗来说皆大欢喜。”苏小沫道。

“……”

夏水芸不再言语。

果然，立场不同，观念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