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火势很大,吾等赶去之时无法挽救……据说,那里江南朱振的产业”
“哦?”
铁仲名故作惊诧:“是南蛮的产业?可曾问明是何处产业,可有人员伤亡?”
范玉河和窝寇合目瞪口呆,只觉得一股凉气由脊椎升起,迅速蔓延全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难不成……你烧了人家的作坊?
果不其然,那兵卒说道:“是否由人员伤亡,目前还不得而知。只是那处产业,都是淮安运输来的纸张和在山东购买的原材料,怕是要焚烧一空……”
范玉河和窝寇合是真的吓到了!
这铁仲名是要对朱振下手了!
“走,跟本官去现场瞅一瞅。不管怎么说,人家愿意在咱们山东投资,咱们就要加以维护,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官届时也要对这位“诸侯”有所交待才行。”
范玉河和窝寇合一脸苦瓜相。
交待?
你放火烧了朱振的纸张,还要抢夺人家的酿酒生意,还给个屁的交待!
而铁仲名的这个举动,令得范玉河和窝寇合都心生惧意。
他们欢迎朱振,愿意跟朱振做生意,是因为讲规矩,生意场的事情就用生意场的规矩来办。
谁吃亏谁占便宜,讲究一个愿打愿挨,钱就放在这里,大家都有得赚,你嫌少可以不干,自有不嫌弃的人来顶替你。
可铁仲名不同。
这明显就是官僚作风,我权利大拳头就硬,看上什么我就抢……
铁仲名敢对朱振的产业下手,又岂会顾忌他们这些商人?
两个人面青唇白,战战兢兢的跟着铁仲名后头前往城外的朱家作坊。
远远的,便见到一道粗大乌黑的烟柱直冲天际,连天上的云彩似乎都黯淡下来。
到得近前,方才见到原本囤积纸张的几座大仓库正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