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学着他的样子,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口腔和喉咙,人都变得麻木了。
“对,就这样。”
童君培指着楚幽蓝,点了点头,又去喝自己那一罐。
三口两口喝完,他把易拉罐捏扁,扔在茶几上,这才问道:“说吧,厉谨言大晚上不回家,干嘛去了?”
楚幽蓝攥着啤酒,一脸固执:“和你没关系。酒也喝了,我就不留你了。”
“得了吧,你们才结婚多久啊,他就夜不归宿了?我真纳闷儿,他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都坐着轮椅了还这么不安分?”
童君培不留颜面地质问着。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楚幽蓝倒是真的变了脸色。
“不是吧?真的被我说中了,去找女人了?”
童君培张口结舌地看着她。
半晌,他才确定,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找小姐,还是包二奶啊?”
他恼怒地问道。
楚幽蓝已经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都不是,你别瞎猜了,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走不走?我老公不在家,我也不方便留客。”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这就派人去查,反正只要出得起钱,什么事情都能查得到!”
童君培的倔强劲儿也上来了。
她烦躁地坐下,头疼得要炸开了,情急之下,楚幽蓝索性一口气把那罐啤酒喝了个一滴不剩。
胃里的饱胀感令她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嗝。
吐出一口气,楚幽蓝认命似的开口:“他在结婚前曾有一个很喜欢的女朋友,一次意外,她死了,他也受伤了,此后只能坐在轮椅上。后来,他就回到北城,认识了我,和我结婚了。刚才我打电话问他人在哪里,他说他得到消息,那个女人可能没死,所以他就重回故地,去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