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别傻了,她妈都不说,你说什么?记住,你是娶回来一个老婆,不是娶回来一大家子的麻烦!”
李狂沙向来说话不中听,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最终,厉谨言还是选择听从他们的建议。
“你这么简单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会遇到这么复杂的人,这么复杂的事呢?”
重新睁开双眼,他在黑暗中凝视着楚幽蓝的睡颜,轻声地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尖叫一声,楚幽蓝又一次捂着屁股跑去卫生间。
她明明已经用了超长夜用带护翼的卫生巾,老大一张,堪比纸尿裤,但因为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所以又把血渍蹭在了睡裤上。
所以,楚幽蓝一大早就带着怨气去洗被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她是绝对不好意思让钟点工帮自己洗这种贴身衣物的。
走进公司的时候,连薇薇安都发现了,楚幽蓝今天的脸色很臭。
“楚小姐,请问您想喝什么?”
薇薇安小心地问道。
楚幽蓝放下手袋,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她:“热水。”
“我知道了,那我稍后拿一个靠垫给您吧,这样腰部就不会太酸了。”
同为女人,薇薇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着说道。
楚幽蓝点了点头,等她出去,她鬼鬼祟祟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然后换掉脚上的高跟鞋。
双脚一着地,她顿时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发明高跟鞋的人真是为了漂亮连命都不要了,还是拖鞋最舒服……”
正叨咕着,办公室的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楚幽蓝吓了一跳,急忙坐直身体。
“你不懂得‘敲门’这两个字吗?”
看清来人,她立即板起脸来,大声质问道。
“哦,我一高兴就忘了。”
厉慎行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