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之下。

他不知道黎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仅苏凡震惊，被苏凡掐住脖子的聂木也是一脸的震惊。

迎着两人的目光，黎却只是淡淡的笑笑，“你们随意，不用管我，我只是来看看热闹而已。”

“看热闹？”

苏凡眼睛微眯，狐疑的看着黎，“是想看我们跟神道宗谁胜谁负吗？”

“唔……算是吧！”

黎淡淡的说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跟褚怀玉，到底谁胜谁负。”

“褚怀玉？”

苏凡更加疑惑的看着黎，“为什么是褚怀玉？不该是褚阴人吗？”

在京城的早餐店遇到黎的时候，他就知道黎洞悉了所有的事情。

他记得，黎那时候还说，这是他们的游戏。

当时他以为黎是说这是人族和妖族的游戏，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难不成还是自己跟褚怀玉之间的游戏？

游戏？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游戏？

黎没有回答苏凡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你们应该很快就能分出胜负了，最好是能够提前分出胜负，别让我等得太久！唉，要看一场热闹可真不容易啊！”

苏凡还想询问，黎的身影却已经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

仿佛幽灵一般！

聂木呆呆的看着黎消失的地方，苏凡却是眉头紧皱，连抓到聂木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听到烂尾楼里面传来的打打杀杀的声音，苏凡又一掌劈在聂木的脖子上，迅速提着聂木回到烂尾楼里面。

见这边的战斗还未结束，他又迅速加入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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