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两位都是年轻有为的才俊,就不用这么认真了吧。”
陈霄道:“不敢,我这开黄汤喝香木灰的伪科学人士,可不敢与现代医学的继承发扬者周教授,相提并论。”
余功新也插嘴道:“愿赌服输,周大教授难道想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听说过段时间东大医学部的人会到锦城大学附属医院来做学术交流。要让他们知道周教授言而无信,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中,会不会有周教授以前的导师,如果有,那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余功新作为院长,对省内的学术动向自然非常关注。
余功新直接点在了周欢的死穴上,让他避无可避,只好乖乖认怂。
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几个字:“好,明天我就履行承诺。”
“需要我帮忙多请几个记者吗?”
余功新问道。
“你!”
周欢气得发指,浑身颤抖得瞪了陈霄和余功新好几秒,才愤然离去,连招呼也不打。
“哼,这种人表面上绅士风度,一旦揭下那块遮羞布,比谁的内心都更黑暗,更不堪入目。”
陈霄给周欢的性格来了个盖棺定论。
余功新笑道:“这不跟他向往的地方一模一样么?”
“呵,有道理。”
此时,蒋严坤也已经完全恢复,由孙老师搀扶着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喝水。
他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体缺水严重。
而孙老师已经在收拾蒋严坤刚刚弄出的一地狼籍。
“老余,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蒋严坤端端正正的坐着,大病初愈,身着睡衣,也自有一股气势。
“哈哈,你好些了么?”余功新笑着问道。
“你这是明知故问。”蒋严坤含笑佯怒,对陈霄道:“多谢陈医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