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过太多次类似的问题,一点也不磕巴地回答道:
“有的是旧世界遗留下来的抗冻种,有的是正常牛羊畸变来的,放心,我们挑选过,吃过, 这么多年下来, 都没出什么问题, 用我们长老的话说就是,这算良性畸变。”
商见曜点了点头,认真问道:
“你们岁末城的平均寿命是多少?”
“呃……”那中年男子被问到了。
很显然, 岁末城并没有统计过这种东西。
商见曜好为人师地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岁末城英年早逝的人多吗?
“或者说, 死在四十岁之前的人多吗?”
“还好吧……不比南边的大的人类聚居点差。”那中年男子回想了一下道。
接着, 他又竭力推销起自己车上的皮毛。
整个山坳镇似乎都变成了大型展销会的现场, 每一辆车就是一家店铺、一个摊位。
蒋白棉礼貌地听完中年男子推销,随意看了看那些硝制好的皮毛道:
“你们头儿是谁?”
“你们要谈大生意?”那中年男子眼睛一亮。
蒋白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看情况。”
那中年男子立刻指了指血流满地的宰羊杀猪现场:
“在那里, 穿熊皮大衣,拿着烟枪的那个。
“烟叶要不要来一点?我们岁末城虽然在冰原,但山谷某些地方的气候和土壤都很适合种烟草, 不比南边那些差。”
“你看我们像抽烟的人吗?”商见曜露出两排白牙地笑道。
蒋白棉则问道:
“你们头儿怎么称呼?”
“老何, 你们叫他老何就行了。”那中年男子热情地介绍道。
“旧调小组”五名成员向着位于小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