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逍遥这么多年, 是有很大问题的, 但她习惯于逃避现实,从不深思这中间究竟藏着什么问题。
得过且过, 能混一天是一天!
念头闪动间,艾诺拥好被子,躺了下去, 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闭上了眼睛,酝酿睡意。
她要把之前没睡的觉都补回来。
…………
野草城, “旧调小组”住的南街出租屋内。
商见曜刚走出房间,就看见蒋白棉、龙悦红和白晨围在方桌旁, 吃着楼下买回来的窝窝头和不同馅的包子,格纳瓦则立于窗边, 活动着机体,防止某些零件因为太久不用,出现生锈等情况。
“有结果了吗?”蒋白棉先问了一句,然后指着桌子,对商见曜道,“有豆沙馅的,有猪肉馅的, 有青菜馅的……野草城最近这两年确实比较安定,早饭的种类都丰富了不少。”
商见曜抓起猪肉馅的包子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道:
“有一定结果了。”
“问清楚被执岁圈养是怎么回事了?”龙悦红一下忘记自己还抓着包子,拿着豆浆。
他们现在经费充足, 不用凉开水配窝窝头。
“没有。”商见曜向来诚实,“但问到了别的一些情况。”
他将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明明大家都死了,为什么这种事情还发生了好几次?”听完之后,龙悦红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对房间主人在梦境里的陈述不是太理解,觉得这非常荒谬,前后矛盾。
一个人难道能死好几次?
蒋白棉思索着说道:
“梦境里的话语不能全部当真。
“虽然一个人做梦的时候,严重缺乏自制力,不太可能撒谎,但梦里各种事情会带来不同的情感影响,从而诱导出特定的答案,而那些事情又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