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费了不少的财帛。
这才好不容易把这一男一女一孩童的针灸工具人给搞出来。
结果到了你这,居然说这些东西不吉利?
守门的路将军不敢名说,可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这两位大爷。
“殿下……那个,小人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东西要献给陛下,可是这三口木箱子……您不觉得这形状太不吉利吗?”
“咦,还真别说,他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这玩意像三口棺材。”程处弼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摸着下巴呵呵一乐。
“!!!”李恪整个人都不好了。大锅,你特么到底是不是跟我一伙滴?做个人吧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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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路将军在看到了木箱内的针灸工具人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放行。
可是,李恪与程处弼都有些忐忑起来。“怎么办?要不要先回去,换口箱子再送给你爹?”
李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换什么样的?是不是还得雕点花纹,那岂不就更像了?”
程处弼也很无奈,但是这特地抹上了蜡的针灸铜人,的确需要有保护。
“那你赶紧,先去提醒你爹一声,不然,一会你爹突然看到三口这样的箱子。”
“我觉得到时候,他第一个反应肯定不是夸咱们俩,是想抽咱们俩。”
听到了程处弼忧心忡忡的建议,李恪越看越觉得像三口薄板棺材的木箱子。
抹了把额角的汗水。“也是,那你且随他们慢行,我先去见我父皇。”
下一刻,李恪撩起前襟,脊梁挺得笔直,双腿撒开,犹如一只灵活蹦跳的小公鹿,朝着远处的甘露殿狂奔而去。
毛护子脸侍卫赵昆立身于甘露殿外,虽然他闲得蛋疼,却仍旧能够维持着一副忠心耿耿的架势。
很是威风凛凛地扶刀立于殿门外面,只是这个时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