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进去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房俊吸了吸鼻子,拍着那已然满足的肚皮道。
“虽然有诸多不好,但其实其他都不差,韦陀兄,还有那位苏老哥,他们都挺照顾小弟的。”
“而且小弟还在那边结识了不少的朋友,个顶个都是好汉子……”
看着房俊靠着那里,看着天下的月光,一边吐槽一边赞美着军营的生活。
程处弼颇有些唏嘘,反正自己真不知道历史上,这家伙有没有当过兵。
话说回来,军营这种地方,的确很能陶冶情操,磨练意志。
能够让一块烂木头也能够变成一块有用之材,若是真能把这小子扔在军伍之中,磨练三年五载。
程处弼觉得,这小子那好好先生的脾气,也会磨练出些火星来。
这对他的人生,对他的未来,都会有好处,程处弼宁可看到房俊跟那高阳公主从床下打到床上。
也不乐意看到好兄弟替婆娘守门,那是人干的事吗?
程处弼一边吐槽一边唏嘘感慨的当口,拍了半天肚皮之后的房俊蹦了起来。
“二位兄台,你们愣着干嘛,来来来,赶紧剩着我好不容易有了假,咱们先来上几把提提神。”
“呵……既然你乐意输,那就来吧,让我看看房郎将的打牌本事是不是有长进。”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朝着身后边弹了个响指,不大会的功夫,一双手就送来了一副竹牌。
三个人又快快乐乐地开始了休闲娱乐。
月华如洗,银月在天下高挂,三个快乐而又简单的年轻人,就着摇曳的灯光。
开始挥力地挥舞着竹牌。
“三带二……”
“要不起……”
“过……”
“一个三。”
“一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