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牛韦陀大声地吼了一声,只看到那魁梧的身影,和高高举起的马槊。
一如自己当年,守在家中,看着父亲出征的背影,亦是如此。
“八斤,牵我的马来,拿我的槊来!”牛韦陀咬着牙,站起了身来,厉喝出声。
寒风依旧凛冽,天地间,一片洒漫的斑驳的黄,唯有不远处的一条蜿蜒小河,倒映着天际那深邃的蓝色。
仿佛如同包裹着秋意的一条绶带,点缀在天地间。
“程叔,我们要不要过去?”尉迟宝琳颇有些蠢蠢欲动地伸长脖子。
程咬金呵呵一乐,抚着钢针一样的浓须摇了摇头。
“我们就在这里,由着他们父子,分胜负也好,不分胜负也罢,那都是他们父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