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儿都要驾鹤西游了,你还和我白呼什么医理,我不需要懂,救好我老伴就行啊!
“那个春德啊,我这丑话说到前头,这病啊,我不一定能治得了!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郑大夫摇了摇头,无奈叹气。
说完从药箱里拿出金针,开始在巧芸妈妈身上脸上施针。
他施针的手法轻盈而准确,有如蜻蜓点水一样,眨眼之间,老太太脸上插满了,跟个刺猬似的。
“爸,不行,就送我妈上县里医院吧?”白巧芸已经快要吓傻了。
“万万不可,”郑大夫说话了,“你妈是心脏病和极度中风两症合一,不要妄动,这里离县城八十里地,要翻五个山头,只怕还没翻过一个山头,你妈就……”郑大夫没有说话,但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这可咋办,不动是等死,一动还得死,老伴啊,我不能没有你啊!”一听这话,白春德扯着嗓子嚎开了。
李小强瞪着眼睛,他看着郑大夫施针,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这手法,他也会。
而且他感觉到,这金针太细太短,根本打不开巧芸妈那阻滞的气机,无法让正气归流,所以治不好病,但也能在短时间内阻碍病情发展,时间一长可就说不准了。
一句话,治标不能治本。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上前,“那个,白叔,我可以给婶把病治好!”
“李小强!”白巧芸对着他吼叫,露出了桃红色的牙龈,显见得气愤至极。
“我妈都这样儿了,你还来捣乱,你是不是人啊?”白巧芸对着童年伙伴叫着,失望到了极点。
李小强想要解释什么,但大家没人理他。
“我还叫人去请了工农大队的李大夫,虽然路途远点儿,希望能有救!”白春德叹着气,看着老伴,又哭上了。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巧芸妈还